多年前體檢查出輕度膽囊炎,膽樂之類的藥物淺嘗輒止,不敢多吃,對西藥奉行的原則是能免則免。竊以為一般的炎癥似乎不必用峻切之藥,中藥調理更為適宜。單一器官之疾,在中醫看來也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。正好回去看父母碰到小區的林醫生,她建議:炎癥不嚴重的話,玉米須、車前草熬水喝上一陣,就沒問題瞭,清熱利水解毒的。那天,她返傢後再次上門,攜瞭一小袋玉米須來,裡面雜著順手在綠化帶空隙挖的幾棵車前草。



  原來是它,暗綠,葉子寬展平滑,中央抽穗狀花蕊,似乎常於公園草地見之,田埂荒地更是蔓蔓。是但凡有泥土,就能為傢的植物。中草藥詞典說它清熱利尿,滲濕通淋,外治皮膚潰瘍久不收口。此名此用,另有傳說。相傳漢代名將馬武,一次帶領軍隊去征服武陵的羌人,由於地形生疏打瞭敗仗,被圍困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。時值盛夏,又遇天旱無雨,軍士和戰馬都因缺水而得瞭“尿血癥”,當地又沒有清熱利水的藥物,戰士們個個焦急萬分。 一個名叫張勇的馬夫偶然發現有三匹患尿血的馬不治而愈,感到奇怪,尋根追源,隻見地面上一片像牛耳形的野草被馬吃光。為證實其效果,他又親自試服,亦效。於是報告馬武。馬將軍大喜,問此草生何處?張勇用手遠指說;“就在大車前面。”馬武笑曰:“此天助我也,好個車前草”當即命令全軍吃此草,服後果然治愈瞭尿血癥。車前萆的名字就這樣流傳下來。



  我去瞭郊外,樹木佳卉,芳草茵茵,野草自是生不盡的。很容易就挑瞭車前草滿滿一袋。洗凈,曬幹,天天煮水喝。湯水清黃,淡而略生甘,如飲茶湯。這麼過瞭一陣,再去檢查時,膽囊壁不再毛糙,炎癥已然消失。或許車前草也不該掠瞭全美,畢竟前有膽樂,同時輔以玉米須水,不過其清熱解毒之力功不可沒。



  在《詩經》時代,車前稱做芣苢。那首《芣苢》,就是女子們在田野裡采摘車前子的歌:“采采芣苢,薄言采之。采采芣苢,薄言有之。采采芣苢,薄言掇之……”風和日麗,遍野芣苢,采摘掇捋,滿山歌聲,野外勞作之美感,已釀瞭一壇文學傳統的佳醇。何以女子們如此集體采摘車前(芣苢)?視車前為藥用植物當然是理由之一,更有民間相信食車前草易懷孕生子,且可治難產。好比《楚辭》裡的婦女們手持蘭草,懷著祈子的願望,等待少司命的馨臨。前前後後,都是一樣的淵源。何況車前的嫩葉幼苗還是荒年時的救濟本草。自然,采采車前草,如何不唱歌。 車前草性味甘寒,入肝、脾二經,有利水清熱、涼血消腫等功效,民間應用治病范圍甚廣。 桂中雨 



 




Orignal From: 車前草有何養生功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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